曉蕓對阿娣說，知道王大河是同志、她是青年團員，組織會救出冷言，要她把語童帶走，他是冷言的兒子。曉蕓給語童掛上鋼筆，“見筆如見人”。逸群要阿春看清形勢，阿春言不會出賣二哥，要其為自己投奔光明作證，想找南京部長救冷言。

曉蕓把生下語童、相依為命經過，把對冷言深深的愛告訴逸群，逸群羨慕三弟這么幸福。曉蕓沒想到連累逸萍，如他有不測還不知孩子語童，不能原諒自己。部長電話救下冷言，冷對阿春說：不自由，毋寧死。大東號起義成功，沈站長據偵測帶人包圍周家，曉蕓讓大家先撤，自己完成聯絡任務。沈知有炸彈，命阿春帶冷言勸降。曉蕓說一生只愛過一個男人就是冷言，冷跪求她不要離開自己，曉蕓讓阿春把冷言帶走，她按下起爆器，和特務同歸于盡。

阿娣和語童路過被特務抓去。上海即將解放，逸群派人接冷言與報界民主人士去解放的北平，阿春決定投誠，和逸群押姜文舉入監救阿娣和語童，沈站長等在那里要用他倆換冷言。碼頭上，冷言走向語童，逸群帶人夾擊救出語童，重傷犧牲。（全劇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