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燕飛將行動計劃制定的萬無一失，但在城北倉庫還是出了事。燕飛的人和參加行動的共產黨發生交火，雙方損失慘重。而且受傷的小周臨死前及時把行動出現問題的消息通過暗號傳遞給隱藏在人群中的交通員。

二嫂就是其中的一個交通員，她看到小周發的消息。二嫂想把消息傳遞出去避免更多的損失。正好她遇到拉著洋車經過的龍馬，她讓龍馬火速把自己送到下一個傳遞消息的聯絡點鬧市區。

龍馬把二嫂送到鬧市區傳遞消息，但她根本不知道茫茫人海誰才是共產黨，她瘋了似的拉著人就喊暗號“天亮了”，但街上的人都以為她是個瘋婆子。二嫂擔心那三十幾個黨員的安危，她急的哭起來。

龍馬返回來讓二嫂坐上洋車，他拉著她飛快地在鬧市狂奔，他讓二嫂一路喊過去總會有人聽到。果然，人海里很多黨員聽到二嫂的暗號都安全撤離。原來二嫂受到抗日力量的感動，她也加入了戰車組織。二嫂最終救了很多同志，但她自己卻被燕飛的人開槍打死。燕飛計劃流產。

丁燕趙去找燕飛，燕飛冷酷地說，這次準備向日軍邀功的計劃失敗，日本人對自己很不滿意，他現在就算把久安的共產黨員都殺了，只要西曼還在，她還會很快地發展新的力量，所以他準備把西曼交給森木去或殺了西曼。丁燕趙幾乎不敢相信，但燕飛卻只給他三天時間考慮。

西曼仔細分析了兩次行動失敗的原因，她結合兩次計劃出現的情況，突然想到了丁燕趙。西曼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想。

共產黨員張文的弟弟張武找到綢緞莊的黨員老周。張武告訴老周自己知道久安的抗日事件，他這次就是來找韓曉天的。老周起初不承認自己是中共黨員，但張武一番話最終讓老周說了實情。

張武找到西曼家里，看到張武和張文一模一樣的臉，西曼毫不懷疑張武的身份。張武和她談了一會兒工作，又談到韓曉天一直沒有和組織聯系，他不知道這邊的情況。西曼大驚，因為丁燕趙跟她說一直在和上級聯系并多次傳達上級指令。西曼似乎明白了什么。最后張武和她商定以房間熄燈為號，一旦房間熄燈他就過來敲門。

張武剛離開，西曼還在沉思時，龍馬突然出現并一把捂住西曼準備大聲呼救的嘴。龍馬告訴她，他從小蘋果那里聽說自己才是王天成，另外王夫人一直是自己在照顧，他如果想殺她有的是機會。他讓西曼不要大叫，他們可以好好談一談。

西曼自由后憤怒地指責龍馬，龍馬問她說自己殺王夫人的是不是丁燕趙。西曼點頭。龍馬更加確認自己對丁燕趙的看法。這時他讓西曼給王夫人端水過來，龍馬問王夫人是不是要喝水，王夫人眨了眼睛。西曼吃驚地看到王夫人竟然絲毫不排斥龍馬。